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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实“打生桩”事件

在古代的时候曾经有这样的一种习俗,建桥前找一对童男童女,然后把男童女童分别活埋在桥头桥尾的桥墩之内,这样既能保证工期平安还会是这两个小孩成为这座桥的守护神。

据说最早打生桩是由鲁班提出来的,因为每一次的动土都会破坏当地的风水,为了扭转风水局势,于是大工程都要打生桩的。

每一的地方都它独特的风水环境,在一个地方施工必定会破坏当地风水和生态环境,所以一定要举行祭祀。

修桥补路不见尸骨就是对打生桩的一种隐晦提及,甚至到了民国,打生桩的现象依然存在。

在1929—1936年,民国时期的广东政权是掌握在军阀陈济棠手里。在1933年,陈济棠在广州修建了一座大桥——海珠桥。在建设过程中,给桥墩打桩时,陈济棠便听了当时十分有名的方士的意见,他下令将一对童男童女,绑在桩上然后沉入江底。

这样的事件先在某些地方依然存在,不过它的外表披了一层工程事故的外衣,下面这个故事是听给家里装修的一个老师傅说的:

我十多岁就开始跟着三叔到处跑工地,那时跑了七八个城市,干了二三十个工地。

这些工地我有的做的时间长,有的时间短,最长的干了两年多,最短的就十来天。

短的就是临时工,工地急需人,就过去挣点零花钱,我知道的这起打生桩,是在XX市做长工的工地里。

那里搞旅游开发,要修建仿古建筑的房子,我们老板承包了一个塔楼,十三层高。

当时开工的时候,按照老规矩搞了个祭祀仪式,焚香、烧纸,摆猪头,这些都很常见,很多工地会弄,不算封建迷信,应该算是一种祈愿吧。

之后就是正常开工,打地基,筑楼,前面都很顺利,差不多修到第三层的时候,开始频繁出问题。

这些问题还都很奇怪,可以说是莫名其妙吧!

先是搅拌车无故断电,检修找不出原因,过段时间又能用了,用两天又出故障。

然后是预制板断裂,放在工地的预制板都是大厂的货,质量应该是没问题的,但其中有两块,那段时间准备用的时候,突然就裂开了,只能停下来,重新购买,耽误了不少工期。

最吓人的是塔吊,钢绳居然在起吊的时候突然断了,塔吊做过检修才没多长时间,这个断的很邪门,齐刷刷从中间断开,像是被从中割断一样,幸好下面没有人,不然铁定死人。

这些问题差不多都是在那段时间里出现的,挨得很近,大家私下里就在讨论,一些老工人见多识广,认为是冲撞了那里的地灵,要想工程顺利完工,就得祭。

这种事违背当代社会价值观,传开后,公司特意强调,让不准议论,只给我们开会,让加强安全管理,维修工要缩短检修周期,每天都对工地的机械、器具进行检查,确保运行正常。

之后也确实正常了一段时间,修到了第五层。

有天晚上,三叔突然把我叫出去,说他丈人家里翻修房子,让我回趟老家帮忙,会给我算工钱。

我在外一直跟着三叔,他对我很好,从没亏待过我,我怎么可能要他的钱。不过当时我们工地比较缺人,我要走的话得向老板请假,我担心老板不让走。

三叔却叫我甭操心这事,他会解决。

连夜买好车票,第二天一早我就坐火车走了,我在二叔丈人家待到第六天时,和一个同龄的工友聊手机QQ,他给我说了件事,惊呆了我。

这个工友也在修那仿古建筑的工地,和我住在一个宿舍,他那天问我跑哪去了,我说在老家办事,他就说得亏我走了,不然可能就“挂了”。

挂了就是死了的意思,我马上问他咋回事?

他说,当天上午,一个架子工在五层外的架子上干活时,那几根架子突然散架了,他掉下来当场摔死,一根钢管还插进了胸腔,看着很恐怖。

我听了就吓出一身冷汗,因为我就是架子工,如果我没走的话,的确有可能掉下来的就是我。

但当时我只觉得这是一起意外,那人命不好。好在进场时,老板给我们每个人都买了保险,他家人也能领到一笔钱。

等我回到工地的时候,这事已经处理完了,他家人拿了钱都走了。只不过,那人不是自己失足掉下,而是架子散架,家人扭着这一点,认为工地有很大责任,让老板在保险之外,多陪了一笔钱。

因为前面已经延误了工期,未了加快进度,老板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,没怎么讨价还价就答应了。

后来因为出了这事,ZF方面还过来督导了几次,给老板下马威,老板又花了些钱打点,总之又花费了不少。

等风波过了,重新开工,老板天天在工地盯着,让维护班的人加大巡检力度,其他工人也都惜命,上工前自己会再检查一下装备什么的。

因此,虽然很多时候夜里都在赶工,但再也没出安全事故,更早之前那些莫名断电之类的事也没发生。

两个月后,工程竣工,我们就撤离了那里。

如果不是后来三叔有次喝醉酒说漏了嘴,说救过我一命,我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事并非意外,而是人为。

事发前,那里的架子被检修出了问题,却不仅没有修理,反而故意让它的问题变得更严重,并不让人声张。

为什么要这样做?

目的就是要死人,要血祭。

为什么要血祭?

早在之前出那些问题时,老板就私下找了“高人”,这是对方出的主意。

我三叔是知情人,也参与了一些。

我恍然大悟,难怪三叔催我回老家那么突然,难怪我去到他丈人家时,发现房子基本都要完工了,并不是特别缺人。

我很疑惑,就问三叔,后面从第三层修到第五层都没出怪事了,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啊。

二叔只说,他听老板讲,那是因为“高人”暂时做了处理,但无法彻底压制。

三叔后来承认自己这些年良心不安,但也没办法,他和那老板的关系很复杂,不得不听。至于怎么复杂,他没告诉我。

我知道三叔这事做得不对,甚至是犯罪,但我没办法怪他,更不可能去举报他。这些年我跟着三叔东奔西走,他教会我很多,也事事关照我,如果不是他,我永远走不出我老家的山村。

这事情过去很多年了,已经无从查证,更重要的是,我三叔前年因癌症去世了,否则的话,我今天也不可能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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